
隨筆
花錢消災(zāi)
文/于公謹
和幾個人交談的時候,無意中說起了中國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強大,不再是過去的清朝政府,或者還是民國政府;即使是這樣,為什么還有國家,會想要對中國提出著種種的無理要求。這一點好像是難以理解;而事實上就是,這些國家已經(jīng)是習(xí)慣了讓中國進行賠償;在一百多年前,別的國家提出一個要求,我們國家就進行給錢;還有,中國人也是有著花錢消災(zāi)的想法和習(xí)慣。如果是面對著中國人,這個習(xí)慣,可能是還好一些;如果是面對著別的國家,就不要想著花錢消災(zāi)了;如果是花錢消災(zāi),只能是讓很多國家的人,得寸進尺。很多的報道里面,都說起了某些國家的海關(guān),只要是看到中國人,就開始兩眼放光,就開始進行無理要求,無理搜查,等等;而面對別的國家,就不是這樣;為什么?就因為中國人一直都是想要花錢消災(zāi),結(jié)果就是讓這些國家的人,看到中國人,就像是惡狗看到的食物。他們的習(xí)慣,就是我們國人養(yǎng)成的。
即使是現(xiàn)在,歐美國家的人,對中國也從來就沒有好過,也是想要這樣對待我們。而我們的思維,有時候是覺得,花錢也不多,可以消災(zāi)。問題是,花錢了,他們就想要得到的更多。很多年前,曾經(jīng)看過一篇文章,里面記錄的是,有一個老師,利用權(quán)力,調(diào)整著座位,讓自己的學(xué)生難堪。這個家長,只能是去送禮,花錢消災(zāi)。只是讓這個家長沒有想到的事情是,過了幾天,依舊是這樣,老師進行著無理取鬧;家長就還是送禮。如此接連二三,家長折騰不起,就當(dāng)面質(zhì)問老師,什么意思?兩個人吵了起來。過了幾天,老師讓家長過去談一下。
家長去了,和老師交流一番。老師說,我們都是朋友,某某某我們都是認識,不應(yīng)該弄成這樣的誤會,等等。從那以后,孩子就沒有被老師再一次折騰。而其他的幾個學(xué)生,總是會被老師有事沒事的折騰,就只能是繼續(xù)耗費著自己的精力。這個家長就說,并不是一味的送禮,就可以解決問題;很多時候,需要我們的強硬;小痞子的孩子,我怎么沒有看到老師折騰?是他不敢;如果是折騰了,小痞子不肯能會忍讓,會送禮,而是會進行威脅;在這種程度上來說,老師也是人,并不是什么了不起;而很多時候,如果我們家長,變得強硬,老師就會很馴服;如果我們一味的討好老師,結(jié)果就可以看到,就是這樣被老師覺得軟弱可欺,就會覺得,有好處可以撈取,就會不斷變著法兒折騰;目的就是為了撈取好處,這就是現(xiàn)實。
人和人之間是如此,何況是國家與國家之間?我們?nèi)绻怯弥覀兊乃季S模式,總是覺得,我們應(yīng)該付出著不多的錢,就可以買出來我們的平安,就可以不讓別國的糾纏,省時省力,不是很好?而這個現(xiàn)實,并不是以我們的意志為轉(zhuǎn)移。如果我們這樣做,只能是增加別的國家囂張氣焰,只能是讓我們國家的處境,變得更加尷尬。從這一點上來說,我們應(yīng)該是表現(xiàn)的強硬;就像是到了別的國家,我們強硬起來,而不是用“錢”開路,結(jié)果是,我們國人的處境,不可能會變成這樣,也不可能會讓別的國家海關(guān)人員,看到我們,眼睛就開始冒綠光。
花錢消災(zāi),并不是解決問題的好辦法,而是災(zāi)難的開始。

大約在冬季(油膩的我 七六)
文/于公謹
可能是羅子的妻子,不顧一切地追求著自己的幸福,才會這樣放棄很多東西。只是覺得,家,是有著夫妻雙方的責(zé)任;可能是累了,或者是很多的疲憊,也需要調(diào)整自己。而羅子的妻子。無論是什么理由,放棄了家,放棄了自己的孩子,都有些不對。
只是這件事情,和我關(guān)系不大。
后來,聽說羅子的妻子,曾經(jīng)回來過;至于跑到了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只是讓很多人嘆息,他的妻子,好像是老了很多。因為這件事情影響很大,也是很壞,羅子和妻子也沒有在一起的可能,就痛痛快快離婚了事。
有人曾經(jīng)議論過這件事情,就說,好好的日子不過,何必這樣?
我說,可能是每一個人的想法不一樣,才會這樣。
老萬曾經(jīng)說,即使是想法再不一樣,也不可能會連孩子都不要,就這樣跑了吧?這未免是有些過分了。
我并沒有繼續(xù)說什么,而是覺得,這樣的女人很多;而且,很多時候,無論是什么理由,都幾乎是不成立;畢竟是跟人跑了。
很久以前,有一個叫張德(胡亂編的,這個人的名字,不想寫出來,畢竟不是什么好事情)的人,領(lǐng)著同單位的一個人媳婦出去玩了幾天。這件事情鬧得很大,都說是領(lǐng)跑了。
我不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一個叫做董泰新的朋友說,張德的媳婦,本來就不是什么本分的人,總是喜歡搞三搞四,很多人都知道。
我說,張德也知道?
董泰新說,張德不知道,怎么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張德人很好的。
過了幾天,張德和某個人的媳婦回來了,才知道這件事情鬧得不可收拾。
很多人都奇怪,張德是怎么回來了。只是轉(zhuǎn)過天,張德就和某個人的媳婦,就失蹤了。
董泰新告訴我,這件事情沒有什么奇怪的。
我說,回來了,還走?
董泰新說,張德不知道這件事情鬧成了這樣。
我說,那個女的,長得很漂亮?
董泰新說,太丑。
我說,太丑,還領(lǐng)出去?
董泰新說,要不怎么說,是張德報復(fù)他的老婆?
我沒有繼續(xù)問什么。張德長得很壯實,也喜歡健身;身材高大,說話和氣,很多人都喜歡;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怎么就領(lǐng)著人跑了?
這件事情,我始終都沒有弄明白。

作者簡介

于公謹。遼寧省瓦邁店市人,喜歡寫作,愛好書法,散文,小說,詩詞,劇本,皆有作品面世。



主審/蕭梅 簽發(fā)/陳百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