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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爸的尷尬小說

聶樹林

第六章：養(yǎng)爸的尷尬

不知不覺又迎來九月份我開學的那一天，劉軍叔叔又擔當起了我的私人雇傭，他對自慧說：“店你看好了，賣的錢你當家，而冰清是我們家的女皇，她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讀書又有那么幾里路，每天回家我去接送吧，不然你太辛苦，住校怕五六人一個宿舍太吵，休息不好，影響第二天上課?！庇谑鞘迨逵譀Q定上學早上騎電動車送我，晚上夜自習九點后剛好飯店關門又來接我。

這個決定讓媽媽舒服了很多，很多重活都不讓她去做，這天晚上回到家，我洗澡，忘了拿好毛中，可人已泡在了澡桶中，喊媽無人，“叔叔叔叔給我拿塊毛巾來?！眲④娬f：“怎么又叫我”“我不叫你叫誰。”

劉軍臉又漲紅了，進到我洗澡房間閉著眼睛遞我毛巾，我呵呵呵呵笑了起來，“怎么這么比女人還女人味，你睜開眼睛看，你也看不到我呀，我泡在大木桶里洗呢，水泡著呢”劉軍說：“給你毛巾，我什么也看不到，遞完毛巾趕快跑出了房間”我看著他的模樣， 拼命你拍打著大木桶里的水笑著洗著澡，心想怎么有這么好玩的叔叔，媽媽垃圾扔掉回來了，你們這么熱鬧在說什么，劉軍低著頭說：“沒什么，沒什么”我洗完澡裹著塊毛巾走進自己的房間，媽媽說：“你這孩子，洗完澡，衣服也不穿”，不是裹著浴巾嗎，回房穿睡衣，房間水沒有倒”劉軍聽了起身去將大木桶里的水慢慢倒了出來，然后也進了他的房間。

每天早上六點半起來準備一家人的早餐，然后準時接送我去學校，這時母親早已去了飯店來準備好賣早餐，為了讓我安心讀書，劉叔叔堅持這樣送我上學有七八個年頭了，這年我初二了十四歲了，學習一直沒有落后，在班里一直保持著前五名，劉軍也很是高興，這與他平常的付出也是離不開的，小時候母親忙時，為我擦屎擦尿，從不會做，到天天做學會了。因為媽媽也正在忙飯店洗碗，擦桌子，摘菜，洗菜，洗衣做洗被子等，有時奶奶說來給我洗，劉軍說：“媽，你都這么大年紀了，這些小事讓你兒子來做就好，你把我們養(yǎng)大不容易，也該享清福了?！?/span>

初二的五六月星期五的下午，不上夜自習，下午五點，劉軍叔叔早就騎電動車來接我了，他早已站在大門口，活象一個門衛(wèi)，我遠遠的就看見了他，嘴里哦著“叔叔，你今天這么早”我走到他跟前，他說：“孩子，你這怎怎啦，今天把褲子搞這么臟？”我一看黃色的褲子紅了一片?！蔽艺f：“我也不知，我沒有感覺呀”劉軍趕快把衣服脫下來圍在了我的腰間，說：“別人看見了難看，圍著吧”臉上很是尷尬似乎想說什么，又不說了，然后又從嘴里擠出了話說：“我們冰清長大了，成人了”然后看著我的臉親切的笑了笑，我也感覺很是難堪，臉也紅了，劉軍叔叔又裝著若無其事的說：“這是每個女人都有的喲，不難堪，不難堪啊，你還小，不懂事，你還不知道啊?！边@就是我告別童年的第一次，他推著車朝小商店走去，從褲袋里掏出五元錢，為我買了包衛(wèi)生巾。"讓我找到附近生間去。回到家里，奶奶看見了說：“我孫女長大了，變小大人了?！苯形一氐阶约悍块g去換衣服，逞這時劉軍又騎電動車去母親那邊飯店里，為晚上吃飯客人燒飯，做生意，每天都是如此，換了出來我把臟衣褲放在墻角邊上，奶奶說：“冰清，你這么大了，也學著去把自己衣服褲子洗一洗，可以不？不洗奶奶就幫你洗?！蔽衣犕昴棠痰脑挘f：“我剛放學回家反正也是閑著，自己洗吧。"奶奶說：“反正我一天天年紀大了，干不動了，是要自己鍛煉一下自己”然后我打來一盆水，然后奶奶叫我把污漬的地方先泡適當?shù)乃?，然后擦上肥皂就使勁搓，搓之后又適當澆點水在上面，讓臟東西和水浠釋，然后就干凈了，我照奶奶說的做，一會就把衣服褲洗干凈了。搞好自己的個衛(wèi)生，奶奶也從來不放松對我的學習，讓我去自己房間寫作業(yè)，晚飯她去燒，反正燒飯也不用人燒，電飯煲一插上，米和水放適量，過個半小時到四十五分鐘，它就燕熟了，會自動跳掉。然后給我炒了個芹菜肉片，菠菜豬肝湯，雞蛋炒辣椒。這些做飯是我今年星期六，星期天奶奶教我的。我也慢慢的在成長，我也慢慢會學著做了。我聽了奶奶的話，我只點著頭進自己房間去學習了。就這么一個小時左右，我倆便可以圍坐在桌上享用晚餐了。吃完飯，我主動懇請去洗碗，奶奶坐在那里笑呵呵的說：“孫女長大了懂事了”我說“奶奶這是應該的喲”洗完碗，我向奶奶告別，走進自己房間去學習，奶奶走進客廳看起了電視，直到九點鐘為止，媽媽又象往常一樣，拎了三四個小菜上樓，那是給我們星期天的午飯菜，劉軍停好車隨后也跟了上來。這個星期就這樣平淡的過了。

下個星期天一場意外的驚喜等著我了，星期六的下午，五點鐘左右，劉軍騎電動車帶著媽媽很早回家了，燒了七八個別致的小菜，一家四口歡歡喜喜的聚聚，為慶祝我的成人禮而舉辦的家庭聚會，從此我告別了童年變大人了，劉軍和媽媽今晚特意不開店掙錢，而為我舉辦的家晏，雪碧，汽水啤酒今天晚上破一次例，可以讓我喝，我感動不已，撬開一瓶啤酒，給奶奶倒了一杯，劉叔叔倒了一杯，給母親也倒上，我自己也倒上，然后我首先敬劉叔叔，站起來舉起酒杯敬向劉叔叔，然后說：“感謝叔叔一生對我的關心我照顧”劉叔叔聽了，眼眶濕潤說：“應該的，應該的?！蔽覀兒浪瑢︼嫸?，然后媽和奶奶說：“快吃菜，快吃菜?！背粤藥卓诓?，我又倒好一杯敬奶奶和媽媽，奶奶和媽媽我們也一干而盡，然后夾菜吃，奶奶吃著菜說：“孫女，該叫劉叔叔叫爸爸了吧”我低下了頭，一句話沒有說，劉叔叔看我低下了頭，便說：“媽別為難孩子，快吃菜，孩子們有她自己的想法，你把自己照顧好就行了”說著劉叔的臉也紅了，一個勁喝著啤酒吃著菜，這場面我也很尷尬，噘著個嘴，便只顧自己吃菜，吃差不多，我便去給他們盛飯，怎人一碗，這突如其來的改口叫我喊爸爸，怎喊得出口，這么多年不喊爸爸了，已經叫叔叔叫慣了。奶奶吃完飯也不太高興的離開了桌子，劉軍叫了聲：“媽，你等會看會電視早點睡吧”，我看著劉叔叔沉悶的臉，說：“劉叔，我給你盛飯去”劉叔說：“你吃好了，那你去學習去吧，這是有你媽，讓她來就好”我點了點頭進了書房。

一轉眼又該上學了，早上又是劉叔叔接我去學校，下午五點鐘照常不誤來接我回家，坐在劉叔車后，今天他對我說：“冰清，我給你商量個事，可以不，你都變大人了”我說：“劉叔叔，順便說，誰叫我倆是最好的朋友”“那劉叔叔說了喲，我和你媽再生一個弟弟或妹妹，可以不？”我不加思索的說：“這不用說嗎？當然可以了?！薄澳沁@事跟你商量過了，那就這么說定了喲，以后弟弟妹妹要你帶著他們玩?！蔽艺f：“可以呀，這還不是很容易的事”一晃我初三面又面臨中考了，劉軍天天也照樣接送我去學校，然后去飯店，這時媽媽的肚子也鼓起來了。媽媽照樣不辭艱辛，天剛微微亮，五點半就起來走到飯店去早餐店，劉叔照樣送完我然后騎車去飯店。

中考轉眼結束了，我又在家焦急的等待考試成績和被哪所學校錄取，通知書于八月二十日送到，原來我考進了杭州師范學院，一家人又高興的合不擾嘴，又選擇了一天，媽媽劉叔又很早回家，為我慶祝，舉辦家晏，九月劉叔準備好行禮，親自送我去了杭州讀書，臨別時不舍的握住我的手說：“孩子你已經長大了，劉叔叔離你遠了，以后照顧不到你了，你一定要自己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喲，生活費我給你打到給你開戶的中國銀行卡里，自己要用就去行銀里取，有事在電話亭里打電話回家”我握著劉叔的手說：“劉叔叔，你也一樣自己照顧好自己”劉叔點點頭，抽出手，轉過身，向學校外面走去，邊走邊回過頭來揮揮手，看著劉叔叔漸行漸遠的背影，我又想起了朱自清作家寫父親的背影，雖然我寫不出象朱自清寫父親一樣的背影，但我深深的感受到劉叔叔對我象父親一樣的關愛，劉叔叔也是天下最普通的父親的一員，可我這真笨呀，為什么每次想喊父親卻又喊不出口，還總是倔犟著騙自己說：“他本來就不是我的父親”。這唐而皇之的理由一直占據(jù)著我的自尊心。

轉眼在杭州讀了一個月的書，金秋十月，十一黃金周學校放了七天假期，我于三十日中午趕快買上了回家的車票。

回到家中，媽媽又生了一個妹妹，已經有十天了，奶奶在照顧著家里，劉叔仍然在店里忙，我看著憨憨的妹妹睡的熟熟的樣子，我高興極了，說：“原來我們家是雙喜臨門呀，叫什么名字？”奶奶說：“和你一個名叫冰潔，兩姐妹嘛就應該一起”我高興的點點頭，連聲稱贊好。奶奶順便問我：“乖孫女，讀書怎么樣啊，回來了肚子餓了沒有”我說“奶奶，不用擔心我讀書好著呢”奶奶自豪的笑了。

第七章：終于叫爸爸了

三年時間轉眼又過了，我在杭州讀的師范學校轉眼又三年過去了，完成學習，又回到家中，等待有關上級部門下達通知書，去接任工作，這時妺妹劉冰潔也兩三歲了，剛蹣跚學步，在飯店里走來走去，我回家正好好帶妹妹玩，媽媽說：“每次放暑假回來就可以讓你帶妹妹玩了，你沒回來時，妹妹小時就放在飯店偏僻的墻邊小搖車里睡覺，醒了無人的時候順便抱下，還好她很乖，不哭不鬧?！蹦阋换貋恚莿⑹迨寰陀秩スさ厣腺u快餐了，又可以添加收入了，八月二十日，收到通知，讓我去諸暨江東社區(qū)濱江小學任教，九月剛開始任教的我興致勃勃，也做了小學三年級的主課老師教數(shù)學，一個星期教來十節(jié)課，其余的課時也都分配有別的老師專教。等我工資發(fā)來的那一刻，我高興的交給了劉叔和媽媽面前，可劉叔說：“孩子，我們不要你的錢，我們自己會掙錢，有錢用，你自己掙的錢你自己用吧，但也要會過日子，安排妥當，不要亂用就行了”我聽了劉叔的i話，點了點頭，然后把工資放到包里，去存到附近銀行了，每個月如此，劉軍依舊那么忙碌，在家和飯店中穿梭，知道我也分配在本市，既熟悉又近的學校工作，一家人也可以經常在一起，又為我工作了選擇了一晚又歡聚一堂，盡情暢談，盡情放松和開心，妹妹也已經五六歲了，看著她也象我小時段候，牽著她的手仿佛我也回到了那個年紀，妹妹總喜歡讓我給她講故事，讓我陪她玩，陪她上街，這樣母親我周叔就可以安心做店里的事情，他們也很放心我了，畢竟我二十來歲，風華正茂。那時我開始工作了，工資發(fā)來過兩三年功夫我把存在銀行里的錢又取出來，自己也買了輛車，劉叔也很是高興說：“我們冰清很優(yōu)秀，長大了，更優(yōu)秀了，然后笑著豎起了大拇指”妹妹也開始上學讀書了，我可以為家里分擔了，每天上學去接送妹妹。

這工作的第三年，學校一位男老師經校長介紹，來我家向劉叔提親了，這劉叔和母親見過面后欣然應允了，這小伙年少英俊，為人穩(wěn)重踏實，又在一個學校做老師，工作也穩(wěn)定，家境也不錯，就這樣我的個人身大事也定了，冬日元旦正是好時節(jié)，兩家人就在這個特定的佳節(jié)舉辦了婚禮，劉叔為我早已制定一套最美的紅色婚禮服，一身紅，連鞋也是紅的，他常對母親說：“這些小事都讓我來做吧，省的你也累?！蹦赣H當然是應允的喲，一家之主，是應該有擔當?shù)膯?。這天十點鐘，左右鄰居，兒時同學，劉叔叔的朋友以及媽媽的弟妹及外婆，在這一天我全部見到了，她們看見我也很是高興，平常都各做各的事，上學忙，工作忙，種田地也忙，我也只有過年或者家中老人做壽什么，剛好不上學放假才能和母親一起走這幾戶親戚才可以碰見，很少能這么整齊的聚到一起，今都見到了。

午飯時分，婚車和親朋好友都去了市里柏美越極大酒店訂好的席位上，我已打扮一新，臺上的伺儀把雙方父母作了一翻介紹，臺下的小朋友玩的甚歡，伺儀也為小朋友們準備了很多小禮物，氣球，小抱抱熊，奧特曼卡片還有公主芭比娃娃之類，等客人酒足飯飽十分，我們那一桌有好幾個我的伴娘，漂亮小女孩，還有攝影師抓拍那瞬間的永恒，我和金高峰一起去給客人敬酒，敬完客人，他們都拿著分給他們的大小禮包陸陸續(xù)續(xù)的散去了，這時我也該告別劉叔妹妹和媽上車了，妹妹拉著我的i手說：“姐姐，今天你最漂亮，姐姐，我不要你走，我要和姐姐玩。”媽見狀說：“冰潔不鬧，姐過兩天會回來跟你玩的喲”這時的我從來還沒有想過叫劉叔爸爸，可來賓那么多，有很多也是劉叔的好朋友和兒時的伙伴，他們只聽的我叫劉叔，他們說：“這么多年了，叫我應該改口了，因為我今天所有的幸福都是劉叔為我辛苦創(chuàng)造的”有個把長者在晏席上悄悄拉著我的手對著我的耳朵悄悄說的，我笑著點了點頭，這時劉叔突然拉著高峰手說：“金高峰，劉叔把我最優(yōu)秀的女兒交給你了，希望你今后好好待她，待她如初。劉叔的懇求你答應嗎？”高峰一個勁的點頭并說：“你放心好了喲，說到做到”劉叔又對我說：“在這是我抱你上車”于是劉叔抱起我把我送到了車上?？粗徊坎炕檐嚲従忞x去，媽媽妹妹和劉叔才最后離開了酒店。我這一生的所有大事就這樣順利的完成了，我又可以在媽媽家和自己家來回去行走了。

婚后的兩個月，生活又恢復平靜，我每天開著車去接妹妹上學，順便也去上班，可不幸的消息又傳來了，昨天雨天，劉叔騎電動車去買菜，路滑車剎車失靈了，摔了一跤，母親說不小心腿都水腫了，進醫(yī)院了。我便呈今上午沒有我教的課就開車趕去醫(yī)院，劉叔的左腳纏著紗布，正躺在病床上，我問劉叔：“媽呢？”他說：“在回家去給我煲雞湯去了”醫(yī)院的病人都看著我來了，便問劉叔：“這是誰？為什么叫你叔呀”劉叔說：“這是我女兒”然后劉叔輕聲對著我的耳朵說：“今天劉叔對你有個請求，你可以做到的，可否答應我？”我不加思索爽快的答應了，劉叔笑了“既然你答應了，不許反悔，那你叫我一聲爸。”我雙眼望過去，
看著劉叔滿臉的皺紋和鬢角的銀絲，隱住了眼淚我辛酸叫了一聲：“爸”劉叔笑著說：“這就對了”院里的病友都為我鼓起了掌，并夸獎我有一個好爸爸。這時劉叔扶著我的肩說要去廁所，我扶著他慢慢去了廁所，劉叔臉又紅了很尷尬的說：“孩子，讓你委屈了，又來待候我，我但凡自己能做的事我都自己做，做人要獨立自強，可今只能麻煩你了”我說：“爸這有什么，你不是再生病嗎，還給我說這些”剛回到病床上，母親走了進來，拎著煲好的熱雞湯走到劉叔面前，病友們看著我們一家人這般團結恩愛，又一沒拍手夸贊，我看見媽媽來了，我便對媽說：“媽我先回去了，爸交給你了，有事打電話”媽說：“你去忙吧。”然后我開車離開了。

過了半個月，爸出院了，我們一家人又可以開心而又過著平淡幸福的生活了，爸出了院，我知高峰也買了些菜，在一個休閑的星期六，讓媽媽掌廚，燒了一桌好菜，慶賀爸爸出院，這次一家人又多了兩個我至親的人妹妹和高峰，一家六口團團圓圓，劉軍高興的說：“今天我公布一個好消息，這么多年以來，我們家總是好事成雙，自慧母女來時，我們家就四口人了，然后冰清很優(yōu)秀，她學習有成，步步高升，等她高上師范學院時，冰潔又出生了，現(xiàn)在又和高峰成家了，我們家任何時候都是好事成雙，可喜可賀呀，而且冰清也叫我爸爸了，感恩相遇，感恩我媽大度為懷，宅心仁厚”聽了爸爸的話，我們拿著酒杯敬奶奶，說：“愿奶奶長命百歲，幸?？鞓贰蹦棠绦Φ暮喜粩n嘴。吃完飯，我們揮手向爸媽告別，我撒嬌的上前抱了爸一下，說；“爸我愛你，你要早日康復，又好給我們做牛做馬，嘿嘿”爸也笑了，“你這孩子，總是那么長不大，沒大沒小，當初都不肯叫我，現(xiàn)在叫個不?！蔽衣犃诉€噘起了嘴說：“當初我有爸嗎，因為你不是我親生爸，我叫不出口，哪是你對我那么好，比我親爸還親，現(xiàn)他只有你這一個爸爸了”劉叔笑著對我說：“孩子，這就對了，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喲，你還那么認真，時間不早了，回家吧，想我們了再回來，爸媽隨時歡迎你?！甭犃诉@些話，我余味無窮，想著回到了家中，一家人過著其樂融融，平淡而又幸福的生活，我感到了天限的愜意。

我又回想到了當初，如果不知劉軍風雨相伴，患難與共，我和媽媽今還不知在哪里漂泊呢，我打心眼里感謝養(yǎng)爸對我百般呵護和包容，如果不是他，我還沒有今天的幸福生活，我暗自下決心，養(yǎng)爸老了好好孝敬他，你養(yǎng)我小，我定不負情，養(yǎng)你老。

爸爸你雖然是我養(yǎng)爸，可是你是我一生最離不開的親人，是我一生最敬愛的人，我也要向你學習。

此篇小說，以現(xiàn)實生活為例，以父母親從小對孩子的關心為起點，展示一家人在一起幸福的生活，和父親不怕辛苦，勤勞奮斗，在風雨中撐起一個幸福的家，讓我們從小的人生就幸福，父親的偉大盡在不言中，些篇獻給那些有大愛精神，宅心仁厚，敢于奮斗而又默默為家艱辛付出的天下偉大父親。愿他們天天都快樂，愿父親節(jié)永遠長歌頌揚他們的大愛。此篇獻給天下最美父親… 

文/聶樹林

編輯/王孝付

 作者近照

作者簡介：聶樹林，女，漢族，1973年出生籍貫:浙江紹興人職業(yè):時裝質量檢驗工，文化程度:高中，愛好詩詞歌賦，喜歡文學，二十歲時曾任教過小學老師，現(xiàn)從事服裝工作。作品發(fā)表在當《代詩詞百家》《天府詩人》《詩眼看世界》《藺亭詩苑》《新聞頭條》中國詩歌協(xié)會會員，嵊州詩詞研會會員，曾獲得優(yōu)秀詩詞家稱號，優(yōu)秀作家獎稱號。現(xiàn)認《琴韻芳苑文學社》詩詞主編，《藺亭文苑》詩詞副主編。2023年入龍風學習，紅二系北方三區(qū)集訓院第十一期學員，任龍風北方三區(qū)副總院長，現(xiàn)反哺任紅四系二大區(qū)副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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