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新勝跡
——祝賀胡抗美先生大草書“孟浩然詩碑”落成
張曄/濟南
自古至今,大草書鐫刻上石并留傳至今的極少,因為大草書作為書法藝術王冠頂上的明珠,難工。而且能準確傳遞大草書原作神韻和文化內涵的刻工稀少,鐵筆難尋。還有自古至今碑刻以記錄實用為主,而大草書卻是龍飛鳳舞不易辨識。所以就形成了大草書石刻比較罕見這一現(xiàn)狀。乙巳春夏之交,由當代書法藝術泰斗胡抗美先生以唐孟浩然詩歌名篇《與諸子登峴山》為內容精心創(chuàng)作,畫家孫一格鐵筆刊刻,兩人通力完成的這一當代碑刻于北京落成揭牌,自然就引起了社會各界猶其書畫藝術界的高度關注。張曄在遠離京華的濟南平陰鄉(xiāng)下亦為之歡呼!
孟浩然詩日: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江山留勝跡/我輩復登臨/水落魚梁淺/天寒夢澤深/羊公碑尚在/讀罷淚沾襟。在書法藝術的星河中,大草書向來是最璀璨卻又最難觸及的孤星。胡抗美先生以大草與當代藝術家匠心與刻工妙手的珠聯(lián)璧合,恰似為紅色江山添上了一道全新的文化勝跡,讓古老的翰墨薪火在嶄新時代綻放出奪目光彩。

大草書之難,難在“達其情性,形其哀樂”的極致表達。胡抗美先生筆下的《與諸子登峴山》,筆勢如驚濤奔涌,線條似虬龍騰空。起筆處鋒芒暗藏,如寒江孤舟劃破薄霧;行筆時節(jié)奏驟變,若長風卷云瞬息千里;收筆處余韻悠長,像暮鼓晨鐘回蕩山林。每個字都掙脫了橫豎撇捺的桎梏,化作躍動的生命,將孟浩然詩中對歷史更迭興衰的慨嘆、對山河心底木能的敬畏,以筆墨的狂放與內斂詮釋得淋漓盡致。這種將個人情感與詩歌意境熔鑄一體的創(chuàng)作,不僅是對大草技法的突破,更是對書法藝術精神內核的深刻把握。

然大草書鐫刻上石堪稱“難上加難”的藝術工程。書法原作的飛白枯潤、濃淡虛實,在刀鑿與石碑的碰撞中極容易失真。畫家孫一格鐵筆在手,將胡抗美先生筆墨間的神韻精準呈現(xiàn)于碑石之上。他深諳“刀法即筆法”的精髓,運刀時或如斧劈巖崖,凸顯線條的蒼勁雄渾;或似春蠶吐絲,保留墨韻的婉轉細膩。石碑上的每一道刻痕,都是對原作節(jié)奏與氣勢的重新演繹,讓觀者即便觸摸冰冷的石面,也能感受到筆墨游走宣紙的情感熱度。柔翰鐵筆在偉大的中國夢時代激情相遇,它們共同完成了一場超越時空的靈魂對語,將轉瞬即逝的筆意化作永恒的金石之美。

這座“孟浩然詩碑”的落成,更賦予了“江山留勝跡”新內涵。古代碑刻多承載紀事銘功之實用功能,而胡抗美先生的大草書碑,則以純粹的藝術感染力重塑了碑刻的文化價值。它不僅是對傳統(tǒng)書法藝術的致敬,更是對當代文化自信的有力回應。在信息化時代,這座矗立在北京的新碑,是又一個文化地標,吸引著人們駐足凝視,也會思考傳統(tǒng)藝術如何在現(xiàn)代社會煥發(fā)新生;也如同一個精神燈塔,照亮了書法藝術傳承與創(chuàng)新的前行之路。
“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泵虾迫还P下的歷史滄桑,在胡抗美先生的大草與孫一格的鐵筆中,化成當代文化勝跡。它提醒我們,真正的藝術從來不會被時光掩埋,只要有人以赤子之心傳承創(chuàng)新,古老的文化基因便能時代的土壤中生長出參天大樹。這座詩碑不僅記錄了胡抗美、孫一格二位藝術家通力合作,也是幕后策劃人書法藝術策展人占宇和出資企業(yè)家雷先生心血的結晶,——當我們以敬畏之心守護傳統(tǒng),以創(chuàng)新之力開拓未來,江山之間,自會不斷涌現(xiàn)出承載民族精神的新勝跡,讓中華文化之河奔涌不息,永遠激蕩閃爍五千年文明故國的璀璨光芒。
胡抗美先生這件大草書石刻神品,是在張旭、懷素和二王等至圣先賢面前也毫不遜色的。是可供天下學子研讀臨摹的碑帖新品。其拓片應盡快出版發(fā)行,可銘之曰“胡抗美草書浩然帖”。而且這個帖會打破“學書不宜學今人”的魔咒,與中華民族大好河山共存!


劉般伸,特型演員,著名書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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