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十四載,丹心育新苗——致敬李必早老師的堅守與榮光
--------(湖北臺徐元鴻報道)
當武昌區(qū)教育學院的“一堂好課”特別貢獻獎證書在7月4日的頒獎儀式上展開,李必早老師手中的二胡弓仿佛與這份榮譽完成了一次跨越十四載的共鳴。這枚沉甸甸的獎章,不僅是對一位音樂教育者專業(yè)深耕的肯定,更是對一份民族文化傳承使命的禮贊。十四年弦音流轉(zhuǎn),他以弓為筆、以弦為紙,在無數(shù)少年心中寫下了關于熱愛、堅守與文化自信的生動注腳。
在李必早老師的琴房里,永遠聽不到機械的“技法訓練”。他常說:“二胡的兩根弦,一根連著千年文脈,一根系著少年心事。教琴,先要讓學生們聽懂弦上的故事?!边@份理念,貫穿了他十四年教學的始終。
初次接觸他課堂的人,總會被一個細節(jié)打動:教《二泉映月》前,他會帶著學生讀阿炳的生平,在老照片里感受無錫街頭的月光;講《賽馬》時,他會播放草原牧民的生活影像,讓學生們在馬蹄聲的節(jié)奏里想象風拂草甸的遼闊。他不急于糾正揉弦的力度,而是先問學生:“這段旋律里,你聽到了喜悅還是憂傷?”在他看來,音樂教育的核心從不是“拉得像”,而是“奏得真”——讓學生在弓弦摩擦中,觸摸到民族音樂里最本真的情感密碼。
為了讓零基礎的老年大學學生消除對傳統(tǒng)樂器的距離感,他獨創(chuàng)了“故事導入法”:用《茉莉花》的旋律講江南水鄉(xiāng)的溫婉,用《良宵》的節(jié)奏說闔家團圓的溫暖。有家長曾回憶,學生們最初抵觸二胡,覺得“老氣”,但上過李老師的課后,竟會主動纏著問:“老師說《空山鳥語》里藏著十幾種鳥叫,我什么時候能拉出來?”這種轉(zhuǎn)變的背后,是他用細膩的觀察與創(chuàng)意,將“高大上”的民樂變成了少年觸手可及的生活伙伴。
十四年教育生涯,李必早老師經(jīng)歷過不少“誘惑”。有社會上培訓機構(gòu)開出高薪邀請他帶“考級沖刺班”,有家長急于求成,希望他只教考試曲目,但他始終堅持“音樂教育不是速成品”。他的學生里,有學了三年才勉強拉完《賽馬》的,有因手指條件普通被其他老師勸退的,但在他這里,永遠有一句:“慢慢來,音樂不看快慢,看心到?jīng)]到?!?/p>
為了讓更多有人有機會接觸二胡,他做了太多“分外事”:給家境困難的學生買琴弓、松香,周末免費開“補差小課”;經(jīng)常帶著學生們參加一些社區(qū)養(yǎng)老院演出比賽,甚至以指導老師身份帶隊參加了桂林文化藝術類活動//中韓文化交流活動/中國教育電視臺春晚的錄制活動且榮獲表演金獎等榮譽。
“二胡是中國的,也是世界的,但首先得是你們的?!边@是李必早老師常掛在嘴邊的話。他深知,要讓民族音樂活下去,就得讓它走進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場景。
他帶著學生把二胡與流行音樂結(jié)合,讓學生在熟悉的旋律里發(fā)現(xiàn)傳統(tǒng)樂器的新可能, 這種傳承,早已超越了課堂的邊界。十四年來,他教過的學生里,有人成了專業(yè)民樂演奏員,有人成了小網(wǎng)紅,更多人只是把二胡當作業(yè)余愛好,但無一例外,他們都成了民族音樂的“代言人”——會在不同舞臺上拉起《茉莉花》,會在睡前哼一段《搖籃曲》的二胡旋律。李必早老師就像一棵大樹,用十四年的時光,把民族音樂的種子播撒在土壤里,如今已悄然長成一片森林。
武昌區(qū)教育學院在頒獎詞里寫道:“李必早老師的貢獻,在于他讓二胡從‘樂器’變成了‘教育載體’,讓音樂教育從‘技能傳授’升華為‘文化浸潤’?!边@份評價,精準道出了這枚獎章的重量。
在教育越來越強調(diào)“量化成果”的今天,他的“貢獻”恰恰體現(xiàn)在那些“無法量化”的地方:是學生日記里“李老師的琴聲讓我不再怕黑”的文字,是社區(qū)活動中“原來二胡這么好聽”的驚嘆。這些細微的改變,正是教育最珍貴的“成果”——它不寫在成績單上,卻刻在人生的軌跡里。
十四年前,李必早老師第一次拿起教鞭時,或許沒想過會走這么遠。他只是單純地喜歡二胡,想讓更多人知道它的好。如今,這份初心長成了參天大樹,枝繁葉茂間,藏著無數(shù)個被弦音溫暖過的靈魂。當他站在領獎臺上,手里的證書與肩上的責任同樣沉重——這不僅是對過去的肯定,更是對未來的期許:讓二胡的弦音繼續(xù)流淌,讓民族文化的根脈繼續(xù)生長。
弦歌不輟,歲月留聲。李必早老師的十四年,是一位教育者用熱愛書寫的堅守,是一位民樂傳承者用執(zhí)著完成的使命。這份特別貢獻獎,屬于他,屬于每一個被他的琴聲打動過的人,更屬于那個在時代浪潮中始終閃耀的真理——真正的教育,從來都是用一顆心溫暖另一顆心,用一份熱愛點燃更多熱愛。而這,正是教育最動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