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chuàng)
雨打芭蕉
鐵裕
雨打芭蕉,傳出慢慢聲聲;
心隨葉動,那萬千的思緒難禁;
一曲歌謠,流露出那纏纏綿綿的詩韻;
抬頭仰望,那聲聲音雨滴仿佛在訴說著昔日的光陰。
昨夜疏雨纏綿,敲打著芭蕉。一聲聲,幽幽怨怨;一句句,如泣如訴;一次次,似那悲壯的挽歌;一陣陣,又似嘈嘈竊竊的私語;一遍遍,仿佛在訴說著人世間多少的不如意。
雨天聽芭蕉聲,聲如歌;
雨天看窗簾外,一片朦朧的情景;
雨天想著伊人,只道三更歸夢啊三更又醒;
雨天回憶往事,那一聲聲喧響仿佛在訴說著昨天的光陰。
悵然聽,雨腳如麻亂,亂了滿腹心事;默然望,縷縷絲絲似簾卷,卷出了多少無奈的嘆息;悄然憶,疏雨聲聲催人去回憶,那逝去的往昔。
這光景,腸欲斷;
這境遇,心欲碎;
這境況,人欲迷;
這景象,身欲屈。
一夜輾轉(zhuǎn)難眠,獨(dú)自披衣坐起。將慈父的遺稿讀,讀得肝腸寸斷,讀得失聲抽泣。
那潦草如風(fēng)的字啊,如行云,似流水。字里行間,浮現(xiàn)出昔日歡愉的情景。
雨打芭蕉,那是一種幽怨的意境;
雨水淋漓,在空濛中顆顆拂過那岑寂的心靈;
微風(fēng)輕吹,誰知這是一種無限思念的朦朧思情;
雨落下來,猶如珍珠在顆顆落入玉盤竟是那樣的真切動人。
窗外的古柳婆娑,條條柳絮勾起我凄苦的回憶。那沙溝里潺潺流淌的河水,仿佛漂浮著我半生的夢幻;我仿佛看到,遠(yuǎn)去的父親,還有還居住在那古老的村落;我仿佛聽到,母親低吟的歌聲。
那親切的話語,依然縈繞在耳畔,聲聲呼喚著我的乳名。那遠(yuǎn)去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但卻是那樣的熟悉。
此時的我,早已淚眼婆娑?;秀庇致犚姡勤ぺぶ幸宦暵暉o奈、凄苦的嘆息。遺稿尚未讀完一半,眼前早已是一片迷離。
幽窗寒涼,這些年來遭遇的,不是風(fēng)霜,就是雪雨。孤燈下,寂寞如潮,時人幾個能解悲中的裕?沒有知音傾訴,只有孤獨(dú)徘徊;沒有兄弟促膝,只有悵然相遇;屋內(nèi)尋尋覓覓,冷冷清清。
雨打芭蕉,是誰在遙聽那聲聲清韻;
雨打芭蕉,這其中又蘊(yùn)含著怎樣的一片深情;
雨打芭蕉,那滴落的雨水啊是否寓意著不舍與清冷;
雨打芭蕉,那不斷傳來的音韻就像歲月在低語就像父親在呼喚著我的乳名。
恍惚中,只見逝去的滄桑歲月,在一幕幕回放。卻見又斯人,去了又來,來了又去。怎料此生,又伴苦雨。
舊時的雨,打著舊時的蕉;
欲碎的心,怎抵得起這點(diǎn)點(diǎn)滴滴的聲音;
悄然走過,世間的繁華總想盼著一切都會平靜;
而在此時,無法欣賞一切過往的事情只能讓心得到安靜。
鐵裕,云南人,筆名:一荒玄。系《散文悅讀》專欄作家,《作家前線》《世界作家》《霖閱詩刊》《仙泉文藝》《當(dāng)代美文》等十余家平臺特邀作家。96年開始散文、詩歌創(chuàng)作,先后在《柳江文學(xué)》《華商時報》《合肥日報》《中央文獻(xiàn)出版社》《清遠(yuǎn)日報》《工人日報》《詩歌報》《詩選刊》《邊疆文學(xué)》《昭通日報》《中國青年報》《昭通文學(xué)》《昭通創(chuàng)作》《烏蒙山》《作家驛站》《湖南寫作》《昭通作家》《世界作家園林》《網(wǎng)易》《名家訪談》《一點(diǎn)資訊》《鳳凰新聞》《中國人民詩刊》《作家》《江西作家文壇》《滇云文苑》等報刊、雜志、平臺發(fā)表詩、文六千多首、篇。